68岁老伴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“对不起”，打开她枕头下的日记，我当场瘫倒在地！
我今年72岁，叫李桂兰。我和老伴王建国是高中同学，结婚整整50年。街坊都说我们是“模范夫妻”，从没红过脸，没吵过架，儿女孝顺，孙子乖巧，日子过得安稳体面。
可就在三天前，老伴走了。走的那天，他死死攥着我的手，嘴唇哆嗦着，只说了一句：“桂兰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我没懂。
直到今天早上，我收拾他睡了最后一个月的床铺，从枕头下摸出一本泛黄的硬壳日记本。
我翻开第一页，手就开始抖。
我和建国这辈子，真没红过脸。年轻时他在钢厂上班，我当小学老师，工资不高，但日子踏实。他不抽烟不喝酒，唯一的爱好是钓鱼。每到周末，他拎着竿子出门，傍晚拎条鱼回来，笑呵呵地说：“今天桂兰有口福了。”
可这本日记里写的，却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。
1987年4月12日：
“今天又去了西山公墓，看了她一眼。儿子六岁那年，我答应过她，只要活着，每年清明都去。可我不能告诉桂兰……那是我第一个妻子，还有我亲生的大儿子。当年组织审查，我被迫写信说她‘思想有问题’，她上吊了。我若承认，我现在的工作、桂兰的清白，全完了……”
我坐在床边，脑子嗡嗡响。
第一个妻子？大儿子？
我结婚前，建国说他是孤儿，父母早亡，无亲无故。我信了。
可这日记里，竟藏着一个被瞒了47年的秘密！
我继续往下翻。
2003年9月5日：
“大儿子托人打听到我单位，想相认。我没敢见。我怕桂兰知道，怕她恨我，怕这个家散了。可昨晚梦见那孩子跪在我坟前喊爸，我哭醒了……我这辈子，欠了她们母子两条命。”
我手一软，日记本掉在地上。
原来他常去的“钓鱼”，是去见另一个家？
原来他每年“单位值班”，是去给前妻扫墓？
原来他半夜常坐阳台抽烟，不是失眠，是心在流血？
最狠的，是最后一页。
2024年3月18日（他去世前一天）：
“医生说我就这几天了。我不怕死，我怕闭眼前，桂兰还被蒙在鼓里。可我说不出口。五十年的恩爱，我不想让她最后记得的，是一个骗子。我把存折藏在衣柜第三格的旧毛衣里，密码是大儿子生日。那孩子现在在甘肃教书，有个女儿叫囡囡……桂兰，你若看到这本日记，请替我，去看看他们。”
我猛地冲进衣柜，翻出那件发了霉的灰毛衣。
一个信封，两张存折，加起来87万。
还有一张泛黄的母子合照，女人面容清秀，男孩约莫五六岁，笑得像极了年轻时的建国。
我跪在地上，嚎啕大哭。
五十年的相濡以沫，原来是一场用谎言撑起的深情。
他不是不爱我，是太爱了，才不敢说真话。
他不是不悔，是把悔恨，活成了每一天的煎熬。
现在，我坐在桌前，盯着那张甘肃的地址。
去，意味着我要替一个“不存在的女人”完成丈夫的忏悔，要面对那个被抛弃了半辈子的儿子。
不去，我这辈子，再也睡不着安稳觉。
建国，你临终那句“对不起”，是对我，还是对她们？
如果爱一个人，要以伤害另一个人为代价！
这算不算，也是一种背叛？
你们说，我该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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